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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np5攻1受,单性受,Alpha*Beta的强制文学。故事梗概:喷子黑粉受去给男团当助理,试图偷拍点什么他们乱搞的黑料,耍手段结果翻车,被轮奸了。明明是奔着拍黑料去的,结果摄像头却对准了自己,最后啥也没捞到反倒是被草的视频把柄落在了攻们手里,就只能忍气吞声当男团的性欲处理器。到后来,明明是个beta的受,硬生生变成发情期=攻们易感期的omega一样的存在了。

    设定是基本abo世界观前提下,社会包容度高,beta没有腺体和信息素,但视个人体质而定可以不同程度地闻到ao的信息素,alpha对beta天然有气场威压压制(通过信息素)。Alpha有易感期,omega有发情期,两者都会表现出交媾欲望不过alpha会多一点情绪不稳定。beta有萎缩的生殖腔。默认灌肠的话攻们一念之间完成。这样!

    涉及很多比较粗暴变态的玩法,侮辱性质那种,整体算虐受,受控慎入。

    另,本文没有抨击任何一种审美的意思,人物观点不代表作者。为了剧情舍弃掉了一些现实逻辑,有bug。无任何原型,无任何原型,无任何原型。

    特鸣谢悬谷子老师拓宽玩许远108思路,嘿嘿。

    预警完毕,没啥漏的吧。

    0.先草一下许远

    推开门,昏黄的灯光下吸引住视线的是房间中央的椅子上绑着的一个人。

    说是绑,都还不够意思,必须得是更有情色意味的什么叫法——瞧那人麦色的皮肤与健壮硬朗的身形,显见地是个男人,却违和地穿着有着蕾丝边的内衣,应该是女士款式的,但是那胸罩套在胸上,饱满的胸肌居然能把那薄薄的布料撑得很满。甚至大半个胸都汗淋淋地露出来,湿漉漉的蕾丝贴在胸上,连乳尖肿起的幅度都遮不住,尽显一副待君采撷一般的骚态。

    视线下移,男人粗壮的大腿和小腿叠着被皮带绑缚一起固定在椅子扶手两侧,腿根大开,半边蜜色臀肉都朝着来人的方向,此刻水光淋淋的不知道沾的是什么液体,腻得像一块上好的老蜂蜜……骚红的腿根中间最先看到的当然是那高高翘起的鸡巴,顶端有着一个金属环,约莫是插着什么,那性器红得发紫,从金属环与尿道口的缝隙间艰难溢出的粘腻清液打湿了整个柱体,顺着会阴流到臀缝间的穴眼里——那儿含着一柄瞧着有三指宽的黑色按摩棒,此刻尽责地颤动着,带着那臀肉也跟着色情地抖,红艳艳的穴口收缩着,像是在嘬吮那按摩棒,混杂的液体被高频的震动都打成白沫,像是积攒的脏精一般。

    这个健壮硬朗的男人正在遭按摩棒奸呢。

    轻微的颤动声和一点点水声夹杂着喘息回荡在房间里,打开门的人快步走到男人面前,笑着摸上男人那有些湿润的颊边。

    “哭了?”

    “哈……”男人是答不了话的,他那厚实双唇被口枷箍着,强行暴露出大开的嫣红口腔来,舌头也被伸进嘴里的球体压着,迫使所有难耐的喘息都从喉间直接逸出来。男人连眼睛都被一条黑布带遮挡住了,布带上看得出洇湿的痕迹,倒还真说不清楚那鬓边的水迹是汗还是泪。

    来人的掌心是冰冷的,碰到男人高热的脸颊只让男人感到舒适,此刻扭动着脸蹭着掌心,喉间的喘息更密集起来。

    空气中属于alpha的信息素开始蔓延,即使身为对信息素不敏的beta,男人也能嗅闻到这侵略性与支配性都极强的令他眼前发昏的味道——这代表着alpha的易感期。

    另几个人也都走进来了,落锁声响起,骤然察觉到被多几个人包围的感觉让男人全身一激灵,鸡巴抖了抖,又溢出一点腺液来。

    “原来是发骚了。”来人捕捉到这点儿反应,低低地笑起来,稠丽的面容漫上点情欲,白皙的手指摸索着摘了男人的口咖,取而代之地用手指玩弄起男人的唇舌来。

    另几双手也都攀附上这具健壮的皮肉,将手伸进胸罩里,掐弄鼓胀的乳尖。

    “嗯啊……”舌头终于能活动,男人含糊地发出点呻吟,被绑在椅子后面的手也挣扎起来,即使被玩弄着舌头,也拼凑出一点零星字句,“解、解开……”

    计伏月弹弄了一下男人硬挺的鸡巴,想起什么似的:“我们给你留了任务的啊,还记得吗许助理?”

    许远点点头,迫不及待的挣动把椅子背后绑着手的手铐挣得哗哗响。

    过了一会儿,五个各自美得有特色的人儿在床上坐了一圈,此刻都解开了裤子露出鸡巴,直直指着在他们中间跪着的男人。

    许远眼睛还被蒙着,双手也在身后被手铐铐着,只能靠膝行的方式凑到其中一个人的胯间,取了口球便能看出来有着轮廓硬朗的脸凑上那人的鸡巴,鼻翼微动,专心致志地嗅闻着。

    这画面淫靡堕落得不可思议,在场的人却没人觉得怪异似的,甚至另几个坐着的人都露出些发笑的神情,甚至有的伸出脚去踩按男人蜜色宽阔的脊背,让他整张脸又往鸡巴近了几分。

    许远喉咙发涩,极力忍住后穴按摩棒带来的发散神智的快感,用他那身为beta闻不出什么alpha信息素味道的鼻子来辨认着面前这跟鸡巴的主人是谁。要知道闻鸡巴已经是算好的了——之前他在性事中叫错名字后,被强行按着后颈舔吃了每个人的精液,非得念过一百遍谁分别是什么味道才被放过。

    “安澄,是安澄。”定了定心神,许远开口道,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对哦,许远哥。”

    白皙的手伸下来,掐着他的脸让他用唇好好亲了亲那根鸡巴,才放他去下一个那里。

    在这么顺利地过了三个人之后,许远已经快难以忍受后穴内积攒的快感,他的性器在难以释放的疼痛之后只剩下麻木,许远甚至怀疑自己那根东西已经废了,打算速战速决地,许远快速念出面前鸡巴主人的名字:“虞默,呃……”

    而貌若好女的美人却只是挑了挑眉,一边漫不经心地揉弄他头顶的头发一边伸脚踩他那根发紫的鸡巴,若有所思道:“仔细算算一年前这时候也是年终大赏,你应该正在造黄谣呢?veux卖身求奖什么的。”

    许远浑身一抖,没想到这遭发难,立刻辩解起来:“以前不懂事……我错了,虞默……”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舔上面前的性器,一副讨好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