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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单性nv1,作者不是很会写宫廷,官职是n朝综合乱编的,看作架空朝代吧。以及作者很没有文化,本文含巨量不伦不类的白话表达、代词混用和不符合封建背景的一些开放思想、理想化的朝局(不谈政事只谈恋爱),以及巨量的攻们撒娇争宠情节,介意勿进。以及我们默认灌肠可由doi双方任一方一念之间完成(干脆认为纸片人没卫生问题也行。

    另:其实这个if和正篇除了人设稍有互通之外已经没啥关系了kkk,而且因为身份地位都变了,性格表现也不尽相同,当个独立篇看也成。总的来讲是陛下的不省心的臣子们不想当臣子只想当宠妃的故事(虽然这都是陛下亲手惯出来的(笑。

    1.

    正逢盛世,当朝皇帝曹申稳当地坐上皇位之后,将朝政治理得很好,令先帝在时的盛世光景得以延续。

    一派祥和之时,皇帝却是有一件烦心事儿。

    曹申头疼地看着递上来的提议选秀纳妃的折子,思索着,怕是现下既无内忧也无外患,大臣们没别的事儿可奏才管到了他这皇帝身上来,嫌他后宫还不够充实、皇族血脉难以开枝散叶。

    刚登基那几年大臣们也催得紧,曹申那时还能拿江山未稳来掂塞两句,现在又被催着,还得想别的办法给敷衍过去。

    关于继承者曹申早已立了他嫡妹的孩子为太子,那孩子被教得很好,大臣们关于继承者的担忧站不住脚,便开始转而忧心起皇上在宫里的漫漫长夜该是如何难耐起来。

    家里有适龄女眷的,更是想尽办法在各种宫中宴会上让自己女儿、姐妹在皇上面前大放异彩——现在后妃之位都空着,若是谁一朝入了圣上的眼,那可是能直接成凤凰的。

    这点儿心思曹看得门儿清,却更不可能遂大臣的意。深宫有多窒息乏味他自是明白,每天处理完政务他只想倒头就睡,真要因为前朝因素纳了妃,违其意愿将其永困深宫,不过是平白糟蹋了人家年华。况且他也自认无有过多精力分给床笫之事,平日里连自渎的次数都不多,若不是偶尔晨起时下身失态,他都要以为自己是天阉。

    思及此,曹申每次宴席上都不给眼前的曼妙美色任何眼神,反倒是将目光默默放到旁的坐着的臣子身上,兀自在脑中回想着这人的朝中表现。

    这么做的次数多了,仔细观察天子一举一动的大臣们咂摸出些不对劲来。

    陛下从来不近女色,反倒是抓着这些臣子猛看,莫非是——好男风?想来现在民间断袖之风盛行,倒也不奇怪。

    这么一想,一切陛下的行为都有理有据起来。

    觥筹交错之中,当朝丞相俞瑜转了转手里的酒杯,盯着皇上的目光晦暗幽深。

    前阵子收到塞外大捷的战报,今朝又是中秋佳节,曹申难免喝得高兴了些,醉意上来时看着宴会气氛正浓,倒也乐得让大臣们再多欢腾会儿,自己悄悄地下了座,挥挥手示意太监别跟着,打算溜去旁边御花园散散酒气。

    从宫边小道往林荫走的时候,曹申视野因为酒意上涌而略为摇摇晃晃的,一时没注意,迎面撞上一个人。

    曹申还没来得及站稳那人就整个箍着他的腰把他扶着,一时曹申提不起力、想要退后都有些困难。

    晃了晃头,曹申勉强清醒了些,想要开口让来人放手,眼前人又及时恭恭敬敬地退开了。

    借着道旁树上挂着的小灯的光曹申微眯着眼终于瞧清楚眼前人。

    莹白肌肤与被光照着仿佛熠熠生辉的漂亮丹凤眼,精致到称得上有些雌雄莫辨的五官借着淡色细长的眉多出几分拒人千里的冷意来——是丞相啊。

    “丞相也出来透气儿?”曹申摆摆手示意躬身的俞瑜平身,目光在丞相身上转了转,最先注意到了这副纤长身子仅裹着的薄薄的官服,“秋夜寒凉,怎么不穿得多些?”

    “有陛下关切,微臣便不冷了。”俞瑜微微颔首着答,袍袖往腰前一拢,试图留住刚刚来自醉酒的圣上身上的温度一般。

    倒是难得听常持冷静之风的丞相说些这样的谄薄之语,曹申点头试图笑两声,却恰逢醉意泛上来,头晕得一时也没了继续逛御花园的兴致:“那便随朕回宴上吧。”

    “陛下不是刚出来?何不去池边瞧瞧前几日新进的金菊花,也好醒些酒。”

    “爱卿倒是好雅兴,朕当应了才是。走吧。”

    微凉的风吹拂在脸上实在清爽,曹申抬眼瞧着圆满亮月,心中恬静得很,侧目一看,丞相缀在他身后半步远,虽尽表恭敬,却是亦步亦趋地显出些亲近之意。

    只是丞相又将袍袖拢得紧了些,寒风打过,将万千青丝都吹飘起来。

    俞瑜脚步一顿,疑心着圣上怎么停下了,身侧突生出些风来,须臾间后背多了份暖暖的重量,转身过来的皇帝在极近的距离里为他系上大氅的带子,面容上含着些关切意味,声音低而稠:“爱卿这番要是遭了风寒,便要成朕的过错了。”

    俞瑜微微屏息,目不转睛地盯着皇帝垂眸的认真神情。刚从皇帝身上脱下来的大氅披在背上,浓厚的热意传过来,暖得直透心底。

    愣了好一会儿俞瑜才回过神来,这时皇帝已经走出去几步,背影由月光镀上些银边,须臾间转头过来催他:“俞卿,快些过来。”

    俞瑜却有些不舍走动,怕大氅里的热意在这凉风里散了。

    2.

    记注官悄悄抬眼观望皇上和大理寺卿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暗暗捏了一把汗——大理寺卿竟在无实证的情况下咬定刑部侍郎私纂案情,还执意要皇上立刻传旨将其下狱,即便皇上已经再三言明如此不合法度。

    顶撞圣颜,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呐!

    只是皇上面上表情仍是和缓的,皱着眉微叹一口气,比起发怒,倒更像是拿大理寺卿没辙。

    记注官思索了半刻,发觉自从记录皇上起居以来,还未曾在私下里见过皇上发怒的模样。

    要说当朝圣上私下里这性子实在是随性,若非是在政务上又是帝王之威不可冒犯、把局势摸得门儿清、论处果断,还不知道朝政会变成怎样的光景。

    民间便有传言说那最轻松的差事莫过于当朝皇帝的贴身太监了,什么伴君如伴虎都是虚谈,咱们圣上可好伺候了,万事不过随遇而安四字——八百年难见的好脾气!

    记注官在纸上写下几字,心道传言不假。

    曹申瞧着眼前大理寺卿一撇起嘴就显出些无理执拗来的神情,略为头疼。

    这有记注官在场,他骂也不是哄也不是,一时都不知道拿闹脾气的虞咎怎么办才好。看记注官写了几个字儿,也不知道在其笔下他这个皇帝是怎样的优柔寡断。

    但他又实在没法拿对其他人那套恩威并施的法子对虞咎,一来虞咎是个脾气足的既不吃软也不吃硬,二来实际上他与虞咎之间的不只君臣这一层,复杂许多。

    想来几年前在宫外,他对虞咎就已经是这般的没法子。

    民间是对当朝圣上登基前的宫廷秘辛不知道的,与皇家相近的几个世家却是知道得清楚。

    作为太子若仅是从小在深宫里安然无忧地长大,继承大统后天生不争不抢的本性如何能在腥风血雨中立足啊?那一直在宫中好好养着的太子不过是傀儡,曹申实则秘密地换了个身份,出了宫,顶了一个元昭王世子的名儿以为官的身份上了朝堂。

    就因着这先皇突发奇想的换太子之计,曹申是获取了不少政务上的独特眼光与经验,只是未曾想在恢复身份后多出了些难缠的事端。

    早年间曹申混迹朝堂之时,京城中年龄相仿的一众世家子弟便常在一处活动,曹申身为里边较为年长的一个免不了多上心些,虽说做戏不必全套,但曹申也欣赏他们的才华,更是知道这些大家子弟未来将承载起社稷之任,自然时常照料着、给些帮助与关怀,乐得看这些惊才绝艳的青年们是如何在这京城中崭露头角。

    之后曹申到了岁数回宫,大臣们瞧着终于露面的太子,都大为惊讶,但一切已尘埃落定,倒也不好无端地去指责这一切有多荒谬。

    太子身份上的隐瞒在朝堂上没引起什么轰动,反倒是让与曹申交好的世家子弟们很尝出些被肆意欺瞒的意味。

    青年人的情义最是不可辜负,曹申没敏锐地察觉到这分微妙,自如地以监国太子的身份现于人前时,便不解为何昔日好友态度大变,向他行礼、唤他“殿下”的时候面色不虞不说,见面时也不愿主动过来与他讲话。

    谁能想到这些个在外锐气无限尽展锋芒的才子们是在赌气他向他们瞒着身份呢?

    曹申只觉得个中缘由是交情未到,于是自如恢复了君臣该有的关系,施恩也好威慑也罢,拿捏起为君该有的手段与冷面,对昔日好友与他人一视同仁起来。再说现在父皇考察他政务本事,他自然不能让私情给父皇察觉了去,免得落了什么错处。如此一来竟是一时除了朝堂上之外,面也不与昔日好友见了。

    世家子弟这边本来只是闹闹脾气的事,若是曹申愿意哄哄他们也就算了,谁曾想曹申居然一点情面不留、直接拿他们当外人看。

    ——好呀,堂堂太子殿下这么多年把他们隐瞒得好苦,现在要去当皇帝了,就拍拍屁股将他们弃之如敝履了?

    几个人都气得牙痒痒,瞧着突然隔了层名为君臣的纱帐的、远到难以触及的太子殿下,险些要生出什么大不敬的谋逆心思——要是大权旁落,太子殿下岂不就只能如往常一般与他们平起平坐了?

    曹申对这些暗流涌动毫无所觉,待到即位之后掌管大权了,便自然而然地将这些自己瞧着成长起来的、让人信任的大家子弟们一一提拔上来,完全纳入自己的势力一脉之下,借此将朝中形势搅乱重排。

    没必要因面对考察而被迫展现出无情威严的样子后,曹申的态度和缓如初,面对这几个常照料惯了的臣子也端不起来什么帝王架子,更是因为相识已久而显出几分异于旁人的偏宠,同出同进、同吃共游都是常有的事,仍如同寻常好友一般。

    面对帝王毫无保留的信任,年轻的臣子们有些措手不及。

    ——原来帝王并非绝了情、断了义,现下明明已经是贵为九五至尊的君主了,却还像往常一样与他们言笑晏晏,半点疏远都瞧不见……

    要绑了皇帝的谋逆心思淡下去,想要施展抱负安社稷、令皇帝多侧目的信心高涨起来。

    毕竟身为人臣想要成为皇帝的身边人、像以前那样亲近,自然只有这一条路子,几个人都卯着劲儿拼政绩,各个都成为朝内外叫好的新秀。

    一时间竟也是君臣和睦,政通人和。

    现在几年过去,几个人都到了该成亲的年纪,有一个这么些年因为皇帝独特的亲信已经足够让人满足便一直被忽略了的问题便直摆到眼前:比之在这个年纪成家,圣上的龙床对他们似乎更有吸引力呢……?

    说来,圣上身边后妃之位一直空悬,又似乎好男风……

    虞咎定了定神思,瞧见曹申又习惯性地捏上眉心,一副发愁的模样,完全拿他的态度没办法似地。

    就是这样,帝王私下里见他的时候都舍不得朝他说重话。虞咎颇为自得地想。纵观朝堂上下,有几人能得到这般的殊遇呐?

    这时有太监过来朝曹申低语了两句,曹申眉头皱得更紧,抬头朝虞咎道:“此事你去同刑部尚书共议。明儿再递个折子上来吧。”

    说完便起身由身边人理衣,瞧着是准备走的架势。

    虞咎耳尖,听到了刚刚太监的低语。

    是那位任翰林书院要职的、被特别优待准许住在宫里的新科状元,闹着要皇上。

    皇帝从身边经过的时候虞咎躬身行礼,恭敬姿态是做足了,面色却是多出几分阴沉。

    这新科状元看来是个别有心思的,这个点儿吵着要见陛下,定是看快到用膳时间了,便指望霸着陛下一同用膳。

    哧,不过区区一个编书的,仗着新鲜劲儿得陛下偏心,定是不长久。

    即便是这么告诉自己,虞咎仍是指甲狠狠掐着掌心,心中郁结。

    宫门外小太监走进来,离虞咎五步远的时候站定,小心翼翼地朝这位一向以阴晴不定著称的大理寺卿道:“虞大人,陛下吩咐了,大人您中午不必劳顿出宫,可在宫内用膳。大人要吃些什么,奴才去御膳房知会一声。”

    “劳烦去禀陛下,臣就在此处静候圣驾,陛下一刻不回,臣一刻不吃。”虞咎皱起眉,袍袖一挥便在矮桌旁坐下了。

    “陛下刚是特地吩咐了奴才要照看着虞大人的身体,这……”

    听到“特地”两字儿虞咎阴沉的表情和缓了些,只是仍不怎么高兴:“勿要再言。看茶吧。”

    “……是。”小太监一时再问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只得暗暗提了口气,躬身退下了。

    招呼了人给虞大人看茶,小太监还得去圣上跟前传话。

    一路小跑到御花园,小太监眼尖,一眼便瞧见圣上和新科状元坐在湖心亭子里。

    远远地也能感受到新科状元身上那意气风发的劲儿,艳光四射的俊脸神采飞扬,红唇张启,说个不停。而圣上在旁满面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在魏双停顿的空隙里把茶水往其跟前一推。

    小太监等了半刻终于见新科状元停了话头、与圣上相视一笑,便赶忙抓着这个空当上前去,低声与皇帝传虞大人的原话。

    听完小太监所言,曹申暗道不好,心知虞咎是习惯了议事逢中午与他一起用膳,可那也不是规矩,哪儿能次次如此。

    虞卿这赌气的本事也是越发了得了。曹申微叹一口气,朝小太监道:“你去与他说,朕不多时就……”

    袖口突兀传来些拉力,曹申转头一看,却是魏双拉扯着他的袍角,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便抖出几分风华:“陛下方才不是答应微臣要听微臣讲书么,现在是要说话不算话?”语气骄纵放肆,不合礼的用词在皇帝跟前也不注意收敛,说完甚至朝小太监努努嘴,倒是嫌这皇帝身边人碍事了。

    幸亏这新科状元是直接入了圣上的眼,不然如此放肆性子放在朝堂上不知要犯多少错、吃多少亏。

    曹申瞧着魏双溢满期待的神情,一时什么回绝的话都说不出来:“自然是要听你讲的。”

    没关系啊虞卿,饿一下午不打紧。

    3.

    皇上今年办在行宫里的生辰宴很不安宁。

    宴会上秦将军和大理寺卿吵个不停、差点大打出手御前失仪不说,宴会完后皇上竟不知道怎地就和户部尚书滚到了龙床上。

    曹申只记得当时在情热中略微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与户部尚书都已经衣裳脱了大半,寝宫内外寂静也不知道是谁挥退了侍卫太监。

    面如桃花的户部尚书脸颊醴红,动作急躁,手直当地摸着醉酒的皇帝的胸乳便流连忘返了,又掐又弄,饱满胸肉轫而软,要把人的手指头往里边儿吸一般。

    皇帝刚清醒几分还使不上力,一时由着他弄,直到乳尖儿被掐了下才哑声呵斥道:“从朕身上下去!”

    也是这伴着皇帝来行宫的侍卫太监都习惯了几个重臣常和陛下秉烛夜谈,这般大的动静竟无一人来查探。

    仗着圣上的纵容为所欲为的户部尚书凑上去亲亲圣上的下巴:“恕微臣抗旨。”

    一边说着,手下动作也不停,伸进半褪的龙袍里就是朝下腹而去,煨暖的手贴着身下人绷紧了而微硬的下腹打转,与圣上不虞的态度不同,久经禁欲的身子遭弄弄倒是很容易地起了反应,皇帝喘了一声后似乎被逼得更晕了,一时没想起要叫侍卫反倒是色厉内荏要治身上人的罪:“沈卿、这是要问斩的大罪,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微臣是在为陛下排忧解难呀。”沈凝眨眨眼,面上无辜,手已经从袖袋中摸出脂膏来,“知道陛下身边没什么体己人,微臣实在是怕陛下憋坏了身体……”

    “……休要胡言。”

    皇帝嘴上还在嘟囔着什么,但是矫健的双腿被掰开却是毫无反抗之力,光是酒根本做不到如此,不知道是掺了什么药……

    曹申眼瞧着户部尚书那根东西压迫感极强地抵在自己腿根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闭眼权当眼不见心不烦了,只是仍觉荒谬:“为了一时爽利便是连性命都顾不上了?沈尚书真是好本事,朕竟一直错看了你。”倒真是帝王气度,坦然接受了自身处境,唯万分不解臣子目的,仅剩一种淡淡的无奈。

    沈凝嘴角往下撇了撇,没脸没皮地凑近了陛下的脸,双唇碰上陛下紧闭的眼皮,吐息和陛下交缠在一起:“那陛下尽管定臣的罪,罚罪臣吧……让罪臣游街、满城贴罪状,让天下人都知道罪臣是如何觊觎陛下的……”

    话没说完被陛下捂住了嘴,陛下的额头已经爆出些青筋来,再也听不了多一个字:“……罢了。你要做便做就是。”

    下一刻皇帝紧涩的穴道就被热烫的阳具给肏进去,化成液体的脂膏顺着被撑到到绷圆接近半透的穴口溢出来,刚刚说话的间隙里被手指借着脂膏给按软了的穴道一时间紧紧绞住了阳具,到了有些寸步难行的地步。

    皇帝强健的身体被迫舒展开了,因为妄图逃避而向上弓起的腰被户部尚书强硬地摁下去,几乎是不管不顾陛下的意愿要将人往阳具上套。

    床帐内的温度慢慢攀升。

    惯会察言观色的户部尚书怎么看不出来皇帝紧皱的眉头和咬紧的唇是怎样的难过?他也被占有圣上的心满意足之感和那物被绞紧的闷痛给逼得额头出汗,手上已经摸着圣上的那根东西开始打着圈上下撸动着:“还请陛下忍忍,马上就快活起来。”